一时磕CP一时爽。

衍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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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陆刘][双天王]当时明月在(完)

全是糖。

——


刘杰辉走过来的时候,陆明华还处于呆楞状态。刘杰辉也没想到自己随口问陆sir一句“在干嘛呢?”,陆sir的反应会这么大。


陆明华的脸颊上上露出了形迹可疑的绯红,不明真相的刘杰辉,感觉陆sir今天分外可爱,也说不上是哪里可爱,那就不想了,哪里都可爱吧。


陆sir感觉自己偷偷用心上人用过的东西,又被心上人看到了,一时窘迫。但是长期处于上位者的人,掩饰性地咳嗽了两声,然后开了冰箱拿了两听啤酒,凑过去递给刘杰辉。


刘杰辉想一定是陆明华靠的太近,不然为什么及时啤酒在嗖嗖地释放冷气,他却连陆明华身上灼热的温度都能感受到。


陆明华的温度跟他的人是那么的不同,像是孤独野兽狂放的荷尔蒙,带着权柄与能力加成的压迫感,把自己牢牢地禁锢在属于他的狭小空间里。


每一次呼吸都是他的气味,不需抬手就是他的体温,刘sir听到了自己的强烈心跳,一开始他还拼命深呼吸,想要安抚自己躁动的心。然后肾上腺素疯狂翻涌,刘杰辉感觉自己的心跳像是能够卷起海啸的风浪,而自己能感受到的世界,只剩眼前人的眼睛,那双眼里,也只剩一个刘杰辉而已。


陆明华看到阿辉的耳朵又红了,不止是耳朵,就连后颈也染上了绮丽绯艳的晚霞。阿辉露出如同少年时,自己每次偷亲他都会有的明艳而羞恼的表情,一瞬间,那些溜走的年少时光,就像摊开的日记本,把记忆一页一页全都又送了回来。他跟阿辉就像是没有错过这些年一样,一切又回到了故事开始的地方。


陆明华想:错过了这么些年又怎么样呢?阿辉不记得自己又怎么样呢?只要这个人还在这里,又有什么重要的呢?


“阿辉?”


“嗯?”


“我可以亲你嘛?”


“嗯。”


“真得可以嘛?”


“爱亲亲,不亲滚。”


“啥?”


“陆sir我有公务要忙——”


“呜——啊——嗯——呜——呜呜——”


陆明华在想自己当然专心不下来,因为刚刚在办公室,他根本没心情在听阿辉说什么。他用自己的目光偷亲了阿辉饱满的额头,锋利的剑眉,然后滑下来到了自己最爱他那双含情的眼。最后顺着他挺拔的鼻梁,一路吻到自己心仪已久觊觎以早的唇瓣上。


听他被自己吻到寸寸喘息,看他被自己吻到渐渐失神,在感受他被自己吻到阵阵战栗。果然,在心里再怎么想,都没有真正地亲吻心上人的感觉好。


被亲到迷迷糊糊的刘杰辉最后的心思是,唉,看样子今天不能好好地尝尝陆明华的手艺了。


第二天早上,刘杰辉是被人低低地笑声笑醒的,准确的说,是在陆明华一阵阵低低地笑声中清醒的。


一直自律的刘sir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到了工作的点,即使是周末也会醒过来。一睁开眼,太阳的强度就提示他已经不早了。这一觉他睡得很香甜,比自己在自己家的床上还要香甜。


他看了一眼手机,同事们说给他送到家里的文件都放在他家的门口邮箱里了。问他一直联系不上,又夜不归宿是不是铁树开花,终于会去寻找刺激了。


昨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本来打算跟陆sir好好聊工作的,可能因为喝了点酒,聊着聊着就亲起来了,再然后两个人酒醉了,陆sir甩开他,一个人去洗手间洗澡去了。


眼前人是自己尊重的上司,还有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与欢喜,在那样月光如练如许的夜晚,对着他明亮的眸子,喝醉也是正常的事情。毕竟酒不醉人人自醉。而他也没有说在正式确定关系前,怎么怎么样,一个人乖乖地去卫生间,去做一些男人都知道是干嘛的事情。


想到这里,刘杰辉笑了,觉得自己上司纯情地可爱。等刘杰辉从房间出来,就听到隔壁厨房压抑地痴汉笑,陆明华端出两人份的早餐,对他眉眼飞扬。刘杰辉想要是每个早晨,都想今天这样,就好了。


然后,刘杰辉就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判断失误。因为从吃早餐的时候,陆明华就开始痴汉笑;吃完饭挑CD听音乐的时候,陆明华还是痴汉笑;甚至自己喝口水,转过身,还能看到陆明华在那里痴汉笑。


陆明华这个样子实在是让刘杰辉感到好笑,他想起昨天他睡觉前,看到陆明华偷偷摸摸进到客房。他在那里装睡,然后白天亲都亲过得陆sir畏畏缩缩地做了半天心理建设,然后做贼心虚地在自己嘴角蜻蜓点水地落下一吻,虔诚地就像朝圣的信徒。然后走路出去的时候,差点被自己家椅子绊倒。


刘杰辉就觉得自己动了心,也没有什么动听地情话跟承诺,也没什么感天动地的场面。就是觉得就是他了,就是非他不可了。


联想到昨天陆明华亲一口都这样,那挑明关系的事情就由自己做吧。


就是在边做中饭边嘚瑟,嘴角都咧到耳朵后面的陆sir,感觉自己突然腰间一紧,一双手环到自己腰上。然后脖子一暖,他感觉自己从腰线到脊背都是一个哆嗦,然后有人在他后颈落下一吻。


然后他听到刘杰辉低沉的声线:“陆生,我好钟意你啊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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